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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敬】我的拉斯特情结

2022-03-30 04:48:20


前言


今天,是詹姆斯·拉斯特逝世三周年,下午,我们将在北京举办纪念詹姆斯·拉斯特音乐沙龙,在此之前,我们邀请了一些乐迷朋友,讲述他们与拉斯特结缘的故事,分享他们的拉斯特情结。




Andy Ling

如果音乐也有标签

莫扎特的天赋、巴赫的圣洁、詹姆斯的愉悦

最早接触詹老的音乐是在1994年

一盒《南国玫瑰》排除每日的寂寥

维也纳森林是浓墨重彩的浪漫故事

雷电波尔卡自然生动

而皇帝圆舞曲是如此宏伟壮丽

自此春去秋来

轻音乐作日常洗礼

LAST FAN是一种鲜为人知的自我烙印

陪我度过很多年在人间

无论是漂泊是流浪

以至于期待有朝一日

聆听在永恒太阳上的云端

成为最大期望


大提琴


准确的说,知道詹姆斯拉斯特乐队是在1979年的下半年,,:00~12:15有档《外国轻音乐》节目。


那个年代强大的苏联还没有解体,德国还处在东西方阵营的分裂状态中,我们的电台播音员是这样报幕的:“听众们好,现在是外国轻音乐节目时间,请听由西德詹姆斯拉斯特乐队根据古典音乐改编的轻音乐,《夜曲》,肖邦作曲。”记忆犹存至今……


詹姆斯拉斯特乐队的配置是一个中型乐队的规模,他有传统交响乐团的特质,区别在于乐队呛杂了通俗流行乐队的重要标志性乐器爵士鼓和电吉他的运用,让人感受非常的接地气。拉斯特是贝斯手出身,在他事业初期的音乐作品中具有很强的爵士节奏风格的体现。当然,这是之后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才逐步接触到他大量的早期作品而得知的。



就个人观点而言,拉斯特最精华的巅峰之作是上世纪六十年代末叶改编创作出版的五张古典音乐专辑。国内的全体听众也是从这套专辑开始认识詹姆斯拉斯特的,至今我始终坚信这套专辑是推广普及西方纯古典音乐最好的教科书,是我个人开始沐浴西方纯古典音乐阳光的启蒙教材,影响至深是这套专辑的第二张汇集各个时期古典音乐大师著名作品的《慢板》乐章以慢三拍通俗节奏形式的改编系列……这五张全套古典音乐改编曲系列专辑充分体现出拉斯特对古典音乐准确诠释的素养,让听众非常容易的接受进入纯古典音乐的浩瀚空间。



肖邦的《夜曲》、柴可夫斯基的《意大利随想曲》、伯辽兹的《走向断头台》、普契尼的歌剧《蝴蝶夫人》中选曲、比才的歌剧《阿莱城的姑娘》中选曲、格里格的《致春天》和《培尔金特》组曲等等改编的脍炙人口难以忘却……


屈指算来四十年过去了,如今已很久很久不去触碰与回味拉斯特的音乐旋律了,因为他引导教会了我如何享受和热爱音乐世界里更高境界的西方纯古典音乐……纵观音乐形式多元化的今天,再回首,詹姆斯拉斯特乐队并不是因为这个乐队水平有多高有多好,根本原因在于那个年代先入为主。如今的年轻人无法知道那个年代之前中国社会各领域的生活是一种什么状态与感受,我出生于1960年,与我同时代的音乐爱好者在努力追求享受音乐的过程中都有相同的感触与抹之不去的岁月印记。而最让自己自信的是我们这代人见证了国家开放政策让外国音乐对中国社会受众人群的逐渐开放、影响、壮大、同步引导、至今音乐媒体信息与世界同步的全过程,真的不容易,真的让人欣慰……


江山

各位乐迷朋友好!非常高兴通过拉叔的音乐认识大家。我在80年代初读高中的时候,,听到根据肖邦的钢琴曲《升c小调幻想即兴曲》和《E大调练习曲(离别)》改编的轻音乐,耳目一新,深深陶醉于曲中的人声哼鸣。


到昆明上大学后,有机会接触到更多拉叔各种风格的音乐,也曾经有过“为爱痴狂”的“义举”:为了凑钱去外文书店买拉叔的磁带,咬碎钢牙把收藏多年的邮票卖了,所谓“忠孝不能两全”,直到工作几年后重走集邮路,至今仍不悔。


拉叔的音乐,风格多样,有情深似海,也有顽皮诙谐;有丝丝入扣,也有大气磅礴;有凝重深沉,也有乐观欢愉,这就是生活,色彩缤纷,万紫千红。


“千金易得,知音难觅”,音乐为我们带来的情缘弥足珍贵,感谢小林等朋友为俱乐部的默默奉献!也谢谢朋友们推荐了美妙的音乐!愿音乐不断丰富我们的生活,带来更深的惊喜、感悟、思考和友谊!“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


乔占鹏


从小就被外国音乐那优美华丽、高雅抒情的旋律和丰富配器所捕获,是一个地道西洋音乐迷。



真正接触詹姆斯拉斯特音乐还是在上班后,在省城工作,有机会有渠道听到看到自己所喜爱的音乐,如电视广告的配乐,。:外国轻音乐、城市浪漫曲、每个星期六和星期天早十点两小时的CD欣赏,各种不同风格的外国轻音乐队演奏的轻音乐,还有外国名曲欣赏讲座等;为了收听指南,自己花钱在邮局征订《中国广播报》,《音乐周报》。咬牙省吃俭用攒了一年多工资,一百零三块买了一台小录音机,为的就是边欣赏边录音,录好的磁带随时听,白天路上听,晚上躺在床听,百听不厌。



那时候从报纸上认识了很多外国轻音乐队,只知道汉语名称,翻译成英文名称乐队是什么也不清楚,就去音响店糊里糊涂的买吧。有一次偶然机会,上街逛时在一卖磁带店发现拉斯特的磁带《天堂鸟》,是国内引进版,并且有英文名,就买了,拿回来真好听;知道英文名称后,经常上街逛各种音响店采风,终于在外文书店真正发现了好东西,那里经销全是进口磁带,轻音乐主要是拉斯特、保罗莫利亚、格兰披士、卡拉维里、弗兰克普赛尔、肯普菲尔特、马克斯格雷格尔、亨利曼奇尼、理查德海曼等,香港宝丽金版拉斯特和保罗居多。一盒15.5元,全国统一价,古典音乐更贵,哇!太贵了,对于八十年代中期刚参加工作的我,可怜的七十多元的工资,一人在外漂泊,饭都吃不饱,着实囊中羞涩,但我日思夜想这美妙音乐,心早已住进外文书店了,听音乐也顶饱,决心宁肯饿肚子下半个月啃馒头也要一个月买一两盒磁带听,北京、上海、天津等地的音乐书店和外文书店出差必光顾的,后来有了互联网,就这样陆续收集了很多拉斯特磁带和CD和Mp3,国内能见到的拉斯特进口磁带我齐全。



我喜欢西洋乐器,尤为爱听西洋音乐,带交响风格的轻音乐。本人体会69年~85年跨越二十多年是轻音乐的巅峰时期,乐队的指挥正直当打之年,激情四射,才华横溢,那时的轻音乐演奏风格百花齐放,风格多样。九十年代后,传统的西洋乐器在乐队中逐渐弱化,使得轻音乐可欣赏性走降低,受各种各样电声乐器冲击,电声占比越来越重,奏出的乐曲配器显得单调,从头到尾一种节奏,变化呆板,营造出的音乐氛围缺乏饱满,场面及平衡感失衡,枯燥无味,听起来很累,有时必须强迫自己去听去接受,没有耐心是听不下去的,尤其保罗音乐感觉最明显,没有了七十年代的辉煌。这是我的一点感受和体会,与大家一起分享!


葫芦老怪


我的小故事:

 

记得是七几年吧,刚听到詹姆斯.拉斯特乐队的曲子,感觉真是耳目一新!  那个欢快,激情,活泼,而又大起大伏的节奏,让人兴奋而情不止禁地想跳上几步。       

 

 一位朋友的朋友,的朋友,答应让我拷贝两盒刚从香港带来的磁带,说是欢快的《拉斯特音乐》。然而,我的空白磁带却只有最后一盘了(盘式磁带);算计下来时间可能会 "正、好、不、够!"。于是乎,想出"紧益求紧"的办法: 掐去每首曲子之间的间隙时间;最后就这么"正好同步录完"!……哈哈! 趣味来了: 以后在舞会上,这些没有停顿的连续音乐,使得大家像穿了红舞鞋那样,一曲连一曲不停地跳着舞,直到站不稳,歪倒!  而我,却也从此听到联奏的音乐,就马上会认为"那是我录的音"!……呵呵!  却不知今天你们有没有联奏的音乐啊?        


最后,祝愿各位朋友: 在老拉的欢快乐曲感染下,愉愉快快地生活啊!


毛蔚敏


说来谁也不信,我这个四十出头的半老头竟会混在人堆里(大部分是少男少女)发疯似地跳啊蹦啊什么的,而且这情绪竟然是由一个七十二岁的老头调动起来的,一个正宗的德国白头发白胡子老头,在舞台上脱了外套,一边跳,一边不停地挥动着双手,将上海大舞台里近一万名听众的血液给煮沸了,那帅老头就是世界三大轻音乐团之一的JAMES LAST乐团的首领兼指挥JAMES LAST,说实在的,JAMES LAST更是个出色的煽情者,难怪第二天各大媒体的报道都称JAMES LAST领舞上海人民大跳街舞。

JAMES LAST到上海来演出还是2002年九月份的事,作为JAMES LAST的铁杆“粉丝”,我当然不会错过这个大好机会,亲眼目睹德国老头的迷人风采,还有幸,现在想来还有种晕晕感的是在现场我竟然近距离地贴近了JAMES LAST,和他狠狠地握了把手,并声嘶力竭般地告诉他我已拥有他的专辑唱片170张,而他则向我竖了竖大拇指,说了个“GOOD!”,我想如果他知道我现在拥有的他的专辑唱片已飙升至300多张,肯定会连说多句“VERY GOOD!”

初次接触JAMES LAST的音乐是在1980年前后,那时自己还是个十七八岁的毛头小伙,借学习英语的机会,跟父母硬泡软磨买了台上海出的葵花牌单喇叭录音机,然而现在回想起来好象当初是听音乐多而听英语少。有一次姐夫替我录到了一盒小号音乐的磁带,觉得特好听,每天都要听上好多回,其中改编的南美音乐《鸽子》尤其出色,另外还有《樱桃红了》、《西波涅》等世界名曲也都不错。过了好长时间,才从其它渠道了解到,该小号音乐是由德国JAMES LAST乐队演奏的,专辑名称是TRUMPET A GO GO,而且是六七十年代的录音,于是感慨万千,国外很早就有这么美妙的音乐了,而那时我们还自我感觉很好地沉浸在忠字舞、革命歌曲的红色海洋中。

世界三大轻音乐团最早进入中国的可能是PAUL MAURIAT(保尔•莫利亚),想当初他的“爱琴海的珍珠”、“爱情是蓝色的”等曲目在电台里一播再播,风靡了祖国的大江南北,听得刚从红色海洋中脱离出来的人们如痴如狂,其流行狂潮甚至盖过了当时在大陆红得发紫的邓丽君的歌声。等到中国开始建设立体声广播电台后,JAMES LAST和MANTOVANI(曼托凡尼)才逐步走进国人的生活中。

一旦进入到JAMES LAST的世界里,就会发现他的精彩缤纷,他的与众不同。三大轻音乐团我之所以最衷爱JAMES LAST,倒并不是老头的帅,而恰恰是老头的煽情功夫。他风格多样的音乐能满足所有人的喜好,也能煽动所有人的万般钟情。去现场听JAMES LAST的演出,说是一种享受陶醉还不如说是热身运动,一场音乐会下来你如果头上不冒汗,不气喘吁吁,那说明你绝对是个看热闹的人。这一点上我能理解现在的周杰伦迷、莫文蔚迷之流,尽管台上的人口齿不清根本听不清在唱什么,但台下的人照样狂舞尖叫“爱死你”。在上海的那次演出,JAMES LAST带来了多首早已解散了的瑞典四人演唱组ABBA的曲子,如“Dancing Queen”、“Gimme,Gimme,Gimme”、“Mamma Mia”、“Super Trouper”等。萨克斯手一时兴起,跑到舞台下面站在观众席上激情地吹奏着,四周的人于是围着他狂舞狂吼不止,而此时的JAMES LAST在舞台上还在不停地鼓动着听众,全场气氛之火暴达到了极致。JAMES LAST的指挥风格和PAUL MAURIAT一成不变的指挥形成了很鲜明的对比,所以JAMES LAST乐团里的成员不但会奏而且会舞,边奏边舞也是他的乐团的一大特色。

当然,JAMES LAST也演奏严肃的古典音乐,世界上各位伟大的音乐家的作品都能在他的音乐中找到,他的一些古典音乐改编曲始终是我的最爱,确切地讲,我是通过先听JAMES LAST的古典音乐改变曲才逐步进入令人神往的古典音乐这一殿堂的。除了小号,JAMES LAST乐队中有一定规模的弦乐部分,其气势绝不亚于古典音乐团,大家不妨听一听他的Classics by Moonlight和Violins in Love就会有深刻体会。

听JAMES LAST的音乐能给人好多遐想:每次听他演奏格莱•米勒的经典爵士乐In the Mood(兴致勃勃),总会在我眼前出现一幅酒醉的美国水兵手拿玻璃酒瓶,摇摇晃晃在昏暗的街头群魔乱舞的画面;而一首Country Road让我想起了约翰•丹佛和高高的落基山脉;最令人陶醉的是一听到Hammond A Go Go的舞曲连奏,我马上就回想出当年参加单位组织的“人生座标”训练营的训练时大跳兔子舞的情景。 

听JAMES LAST的音乐不必怀着崇敬的心情,尽管大胆地放松一天疲劳的神经,倒上一杯碧螺春,或者斟上一杯德国啤酒,或站或坐地听。因为他的音乐风格多异,抒情的时候你可以斜躺在沙发上,微闭眼帘,做出若有所思状,任凭你的思绪“如脱缰的骏马奔驰在辽阔的草原上”;群情激发的时候你可以站起来潇洒地舞一把,或抱靠垫,或搂板凳,或者干脆独舞,总之是哪样舒服就哪样,不要拘泥于任何形式。

听JAMES LAST的音乐也能了解世界流行音乐的过去、现在及未来。初期的JAMES LAST乐团人数寥寥,音乐相对而言比较单调,这也是五六十年代的音乐特征,三四个人便能成就一个伟大的乐团;随着乐团人数的不断庞大,音乐声也渐渐丰满起来,七八十年代应该是JAMES LAST的鼎盛期,那个时期的音乐颇俱规模,而CD的发明,为他的音乐传播又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他的专辑唱片《Biscaya》多多少少带有现代新世纪音乐的痕迹,而他的多张《Non Stop Dancing》唱片曾经创造过席卷整个欧洲流行乐坛的辉煌,他也将多位世界流行歌星和演唱组的歌曲改编成音乐来演奏,如披头士、ABBA、BONEY M、玛多娜、桃丽•帕顿、莱昂纳尔•里奇、惠特尼•休斯顿,等等;JAMES LAST和世界上一些当红明星都有过成功的合作,如和钢琴王子理查德•克莱德曼、罗马尼亚排箫演奏家乔治•赞菲尔、长笛演奏家史登堡等的合作,都堪称其经典之作,JAMES LAST乐团的主奏乐器是小号,除此之外,还有排箫、萨克斯、管风琴、钢琴、笛子、电子琴等;而今的JAMES LAST明显地出的专辑唱片少了,但每年他在世界各地的巡回演出总是排得满满的,拿他自己的话来说,他“喜欢舞台,喜欢和听众面对面地交流”,有一点能很好地证明JAMES LAST的个人魅力,,成员都是来自于世界各国。

2002年JAMES LAST首次到中国访问演出,有一帮英国的“粉丝”(都是一些四、五十岁象我一样的半老头)始终跟着他从广州一路跑过杭州、上海、南京,最后到了北京,所以在华的每场演出中他都会演奏几首英国、爱尔兰民间音乐来答谢他的那些忠诚透顶的“粉丝”们,而英国进口“粉丝”们的现场表现,也令我们大开眼界,西方人奔放的性格一览无遗地展现在含蓄的东方人面前,由此自叹我们这些国产“粉丝”的发烧度离国际水平尚有很大的差距。不知我现在已属几级几段“粉丝”,但我常常和JAMES LAST的“粉丝”一聊就是几个通宵,大家都有一种意犹未尽忘却疲劳的感觉,几天过后聚在一块便又会围绕着这个煽情者滋生出滔滔不尽的话题。

JAMES LAST丰富了我的业余生活,使我的生活充满了阳光和憧憬,记得在学校里学过世界历史后就一直对日尔曼民族有着一种好感,觉得他们生性具有一种不屈不挠的韧劲,一种由里及外蓬勃向上催人奋进的激情。从JAMES LAST身上我体会到了这种激情和精神,我期待有更多的人能感染到他的激情,更期待能与那个富有煽情细胞的德国帅老头再一次面对面的碰撞。


感谢以上乐迷朋友的分享,还有许多乐迷发来了他们的收藏照片,限于篇幅,就不在此处展示,将会在乐迷微信群与大家分享。


今天下午,北京音乐沙龙将于14:00在木维咖啡(朝阳区慧忠路9号炎黄艺术馆店)开始,还想要加入活动的朋友欢迎随时光临,无法参与的朋友可以关注微信群,届时将有转播,或关注我们后续的回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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