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咖号前几天一篇《雄鹰逝去》的文章,王校长从秘鲁名曲谈到这个国家原住民命运多舛的悲情,感人至深。王校长意犹未尽,续谈弦乐与管乐的不同风格,对表达不同国家民族情绪方面的影响。
的确,艺术是属于少数人的,不能强求大多数人都按你的标准去理解一件作品。高山流水,知音难求就是这个道理。普罗大众对交响乐恐欣赏不了,二人转却能吸引那么多人,各有所爱也。但后者只能是下里巴人,无法与阳春白雪比肩。音乐的内涵,懂历史背景很重要,但审美观和艺术修养不是一天即可学会的。
我看过女子十二坊胡琴演奏此曲,演奏员袒胸露脐,扭动腰肢,甩动长发,动作夸张。但听起来感受并不好,好好一首内涵深刻的世界名曲被演绎成为一支流行乐,完全没有拉出其中的韵味,甚至带有一丝浪气。更何况胡琴的效果也远不如排箫和芦笛。
自在客说得好,胡琴其实不适合来表达这首曲子(指《雄鹰逝去》)的气韵,大概中国人的情绪不属于排箫。中国人确实没有排箫情结,有的是胡琴的缠绵悱恻,或阿炳的暗自神伤。排箫则是荡气回肠的共鸣,也是众多笛子的宣泄和谐声,无论从抒发悲伤悲愤伤感怀念方面都显得大气。个人的感伤和民族的哀痛是不同的,无论从层次还是规模上都不是一个等级。所以,前者用弦乐器,拉出个人忧伤的“二泉映月“和两人悲剧的“梁祝”,后者宜用管乐器吹出民族的伤痛。
不谙音乐,何况乐器,但听一首曲子,我以为辨别个人情绪抒发还是集体精神的感念恐怕是欣赏的关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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